真是可笑。
“父王那时重病……已然时日无多了。”斯钦巴日有些艰涩地开口道,他看向苏日娜,“父王的离去,其实与阏氏并无关系。”
苏日娜与他相隔一臂,斯钦巴日高她许多,只是苏日娜昂着头颅,气势竟不比他低分毫。
姐弟俩对视良久,终究是苏日娜先移开眼,她抬腕抚发,声音沉凉:“我自有定夺。”
斯钦巴日叹了口气:“又不是怎么了不起的人物,犯不着这样如临大敌的。”
“这个沈怜枝。”斯钦巴日想了想,自以为中肯道,“懦弱无能,木讷蠢笨,除了一副皮囊尚能入眼,实在是没有半点长处,就这样的人,掀不起什么风浪的。”
他说罢,转了转脖子就往帐外走。
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驻足不前,斯钦巴日挺风流地笑起来:“不过还是挺招人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