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担心师叔在外面摔倒, 磕碰到哪里,又或者吃坏了肚子。
“煎饼快凉啦。”逢雪把饼放在桌上, 刚坐下来, 猛地又站起来, “坏了,师叔不会又把自己卡地里头去吧。”
还是得出去找她。
师叔的“家”在衙门里头,这次他们直奔县衙而去。衙役们还在哭宅挖土,看守县衙的换了个粗壮的汉子来接班。
汉子是个好吃的狱卒, 挺着大肚, 似一座魁梧的肉山。
他嘴里叼着个鸡腿,吃得油光满面, 连骨头上的肉丝, 也伸出舌头细细舔, 末了在把骨头往嘴里一丢,嘎吱嘎吱几口咬成碎末,吞入肚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