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煦感觉这个姿势他好像在哪里见过,当时看不觉得有什么,怎么轮到自己满心满眼都是羞耻?
可是刚刚景正悬说话的语气那么笃定,会不会……?
淮煦脖子都红了,他抿了抿唇,而后微张开嘴,不确定地问:“真的?”
景正悬点头:“真的,你开窍晚,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淮煦的注意力被夺去,开始认真盘问起来,“你……早就开窍了?”
景正悬嘴角勾了勾,“嗯。”
淮煦追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这不重要,”景正悬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淮煦,“现在这里更重要。”
“你!”淮煦还想挣扎,但是被景正悬碰的那一下又让他觉得异常舒服,比看动作小电影有感觉多了,甚至比梦里还要舒服。
他咬着嘴唇,呼吸急促起来,脑海里天人交战,“要”和“不要”短兵相接,身体依然不停地挣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