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煦脸上有些热,喉咙有些燥,那股无名火又冒了出来,他深深吐出一口气,低下头盯着鎏金反光的水龙头。
很快,景正悬呼噜一下他的头发,“好了,去睡吧。”
“噢。”淮煦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说“谢了”,而是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,飞奔到床上,困极了一般。
景正悬看着他的背影,挑一下眉,去洗澡了。
淮煦很快就睡着了,他还做了个梦。
梦里,景正悬穿着洁白柔软的睡袍,紧紧将他搂在怀里。
景正悬温暖的怀抱灼得淮煦口干舌燥,身上也开始发热,不得不解开睡衣。
结果不知怎么回事,他反而扯开了景正悬的睡袍,直接把脸贴在对方胸肌上。
身上莫名一凉,燥意顿时被纾解。
淮煦一惊,蓦地清醒过来!
眼前是景正悬块垒分明的胸肌,淮煦缓慢地、缓慢地仰起脖子,眼睫因为心虚而颤抖着,不停地扑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