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症监护室外作短暂停留后,他们去了停车场。
姚洲想亲自开车送他回二零区,林恩没有拒绝。
前半程行驶在西区的地界,由姚洲来开,过了海港以后林恩坚持换到驾驶座。
姚洲有枪伤在身,就算他愈合能力惊人,林恩也不忍心让他连续开车两三个小时。
在他们驾驶的吉普车后方几十米,一直有保镖的车跟着。
林恩刚拿驾照不久,高速上开得不快,中途不慎下错了一个出口,又绕路往回开。后面的两辆黑色轿车既要保持距离不被注意到,又不能跟丢,在一片车流中左支右绌似乎有些辛苦。
林恩为此自嘲,“一会儿到了二零区的边界,我记得给他们解释,高速上不是你开的,下错出口的人也不是你。”
姚洲坐在副驾,座位放平了一些,好使伤口不要受压。他咬着一支没点燃的烟,懒洋洋地笑,“别解释了,越描越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