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”
婳婳原本不想说的,可是突然想到安老的身份,他对律法肯定比自己精通啊。
且这人可是宫里出来的,宫里活着出来的人哪个不是聪明人。
于是话头一转,就变成了,“安老啊,我那小叔子叫人给毁了清白,十六七的大小伙子,硬生生让人当成了奴才使唤,如今十年过去了,一双儿女竟然没一个是他的。”
“且当年这婚事,也是女方乘他吃醉酒算计他的,女方当时肚子已经藏不住了,这才让他当了冤种接盘侠啊!”
“安老,你说说,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啊,我那可怜小叔子,还能不能摆脱那吸血的蚂蝗了?”
婳婳对着安老说的是声泪俱下,惹的景荣几人拼命压制着才能忍住笑意。
安老嘴角压抑不住的抽动,他都觉得自己快中风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