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侯京陌喜闻见乐的惊叹道:“我说那个西伯利亚悍妇可真行啊!直接就给你订婚了,恐怕连你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吧。”他啧啧摇头,“果然啊,我就知道这女人比盛爱颐还要强势。”
薄宴西听他在这旧事重提,有股烦躁感涌上心头,他将球杆放在一旁,从利唯那接过矿泉水,喝了口,润润嗓子。
再不徐不慢回应侯京陌的话,“你刚刚说西什么,再重复一遍。”
侯京陌,“西伯利亚悍妇。”
薄宴西眉梢挑起,“形容准确。”
侯京陌噗嗤地笑出声,他能够从眼前自己的兄弟面庞表情看得出这些日子没少被赵箐折磨,他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,说道:“终于也让你尝尝我的苦楚了,你是不知道我曾经被盛爱颐折磨的那叫一个心烦。”
侯京陌说着,又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果然,人太有魅力了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