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得凯深知,如果没有母亲和兄长的管教,他也保不齐会做出些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小慈的事情。
可文家早就是文奇的一言堂,不要说年轻人;就算是德高望重的长辈,在她面前也都得看眼色才能说些劝诫的话。
这么多年以来,她对待自己严苛的惊人,从未出过差错;
可文得凯从未如此痛恨两人相连的血脉,惊人的洞察力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母亲深潭一样的眼底里,是被点燃了摧枯拉朽的欲望火焰。
“是叫小慈吗,名字真可爱,有什么寓意吗?”
文奇从不需要讨好人,也不愿意这么做。
她天生就是上位者,短暂的婚姻在她的生命里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孩子是从文奇的子。宫中降生,那位多情俊美的丈夫只是随时可以被取代的配子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