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喊杀声,没有惨烈的搏斗,有的只是人仰马翻。
如同两个巨力无比的壮汉在各跑了十米后猛的相撞。
当面数十骑马汉军只觉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劲向他们袭来,在他们惊慌举刀时不是整个人向后飞去,就是像被人拽住双腿猛的往下拖去。
武装到牙齿的淮军具装重甲百人队,如入无入之境将当面汉军辫子兵尽数撞飞,冲阵数十丈内如麦浪倒伏,横七竖八躺着上百辫子兵。
从战场上空看下来,又如同一片稻田被从中收割了一块。
一根根齐眉铁棍砸向那些试图反抗的汉军,“咚”的一声,当者不是脑浆碎裂,就是骨断手折,丝毫没有任何还手之力。
“进!”
鬼面小将沿袭着舅父的作风,眼也不眨催动战马继续向前冲去,踏着倒地的人马尸体向前。
横冲直撞。
马蹄踏下,肠穿肚烂,一片血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