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福全道:“老奴斗胆说一句不敬的话,既然如此,陛下又怎能轻易断言这种感觉‘就跟妹妹一样?’?”
靳川言愣住了,他沉默了下来,向来伶俐的舌头木讷无?比。
他想了很?久,迷茫地道:“那不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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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了一夜的岁,靳川言都在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,无?奈仍不得?解。
次日?年初一,靳川言需受百官贺春,只好先把这问题放到一边,换上冕服。
时尘安也要外出见?客,虽说见?的只是些同龄的小姑娘,但原本她与她们之间?隔着天堑,身?份带来的过往经历如此不同,她很?担心找不到话可以聊,再?加上她又对宫廷礼仪一窍不通,难免有些紧张。
靳川言教她:“怕什么,你是我的妹妹,大周尊贵的公主,便是行错礼仪,也是礼仪规范错了,绝不是你做得?不好,该改的是礼仪,不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