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越青并不想让温虞发现那些药剂真正的用途,于是他想都没想就顺着温虞的话说。
“易感期又怎样?”
“怎么,联盟长是怀念被我*的滋味,想待在这儿陪我?”
“嗯。”温虞出乎他意料地小声应和了下。
他定定地看了楼越青一眼,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当着楼越青的面将脖颈上缠绕的纱布一圈圈地解了下来。
馥郁的花香涌入鼻间,楼越青的背脊有些紧绷,他不知道温虞要做什么。
温虞声音轻飘飘,又准确无误地传到了楼越青耳边。
“可以。”
这样的话语,无异于某种邀请。
在温虞转过身,将他遍布伤痕的脖颈露出的时候,楼越青就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。
他凝视着已经走到他身前的温虞,审视着温虞脸上的神情,像是想把眼前的人拆开,一寸寸地细究研磨。
那小小的,许久未见的腺体看起来依旧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