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濯紧紧攥着剑柄的力度骤然松了几分,甚至快握不住手中的寒霜剑。
他所有去争去抢的念头,都建立在她心中至少是他他的一点位置。
可赵时宁真的在乎他吗?
他语调艰涩,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。
“赵时宁,当初在九重天你对我说的话,都是哄骗我的是不是?”
若她真的有心,怎会转头就嫁给旁人,对他和孩子不管不顾。
赵时宁没想到这把火又烧到了她身上,她从头至尾半句不对的话都没说过,怎么这会又被怀疑上她在哄骗人。
有些话白琮月不在场还好,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说些好听的话。
可现在白琮月就站在她身后,虎视眈眈地盯着她,赵时宁由衷觉得有压力,后背早就湿了个透。
她有那么一瞬间,真想什么也不管,就让他们俩互杀去。
只要死了一个,她就不用这么痛苦。
但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