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你别这样说,我何时说过这种话,你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她嘴上虽然这样说,心里却也不受控跟着打鼓,情不自禁后退一步。
可她后退的动作无疑再次刺伤了他。
“小宁又何时要过你,谢临濯你是不是忘了你对她做过的事情,你怎么有脸站到这来,你配么?”
白琮月偏还要火上浇油,与谢临濯几近疯魔的神态不同,他始终平静,姿态端方,没有半点歇斯底里的不体面。
就如此时此刻,他近乎冷漠地审视着谢临濯。
赵时宁既觉得白琮月识大体,又觉得他实在是太过可怕,她结婚前逃跑他就是这副样子,现在谢临濯挺着大肚子来婚礼闹,他也没见多么生气。
也不知是真的脾气好,还是太会伪装。
白琮月的话句句锥心,直戳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。
他从前待赵时宁,本就掺杂着别的心思,谢临濯无从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