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越是这样,这个游戏就越有趣,他们的关系也就越有意义,不是吗?
没有等到回答,他也不在意。
握着女人软掉的腿弯后压,愈加把她往背后的镜子欺压,躬身堵住她的唇,舌头探入堵住她所有的声音,而后再无顾忌的把她压在冰凉的洗手台操弄。
他完全没了一开始的调情和温柔,硬挺的性器挤压着她敏感水嫩的阴道内壁用力往里顶弄,反反复复的,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,直把她磨得边哭边求,卫生间的外室除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,就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似哭似求的低吟。
“不呜我不行了...程先生求你慢点。”温荞哭着,感觉自己快被男人弄死在这里。
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完全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动作,她的身子也被顶的乱晃,脑袋也止不住磕向背后的镜子,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