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给你解开链子喘口气,你就敢不知死活地逃跑?!你想死吗?!”
谢醒站在屋子中央,胸口剧烈起伏,额角的青筋突突跳。
解开时一脚踝上的链子时,她垂着眼没说话,谢醒还以为是乖了,是认命了,原来全他妈是装的。
卧室里还能嗅到她身上那点淡淡的沐浴露香味,可这会儿混着灰尘和玻璃的冷意,只剩讽刺。
时一人不在了,却把这一屋子狼藉留给他,像在嘲笑他的大意。
谢醒咬着牙,指节攥得发白,正转身要冲下楼找人。
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突然响了,尖锐的铃声在乱糟糟的屋里格外刺耳。
“干什么?!”
谢醒接起电话,声音里还裹着没散的怒火,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“卧槽!谢醒你快看新闻!”
陈重阳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,急得都变调了,“出大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