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栀想起上次的事就无语,他好端端地坐着,何似时不时来碰他一下,他忍无可忍了才那样做。
以前真的想不到何似是这么欠的性格。
不过仔细想来,还是能从一些细节里发现端倪。
何似才从大学毕业,在很多事上的处理方式就比他们办公室里的那些老油条还要圆滑,明显是个会装的人,这样的人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。
“那你也不能拧得那么用力。”何似据理力争,“多疼啊,疼在我身,伤在你心,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吧。”
沈栀:“……”
他挣扎起来,却觉何似的两条腿跟钳子似的,紧紧地束缚着他的腿,根本松不了一点。
“松开。”他气道。
“你保证不踩我。”
“好,不踩你。”
“你发誓。”
“……”沈栀沉默半晌,郑重其事地举手说,“我沈栀发誓,你松开我后,我绝不踩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