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拿回来,叶泊则任凭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项链藏进领子里,懒懒的看着我,说:“藏什么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我瞌睡虫全跑没了,再也躺不住,从叶泊则腿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。
我发现我们俩的姿势变成了我躺在了他的腿上,还垫着一个靠枕。
我睡得还挺舒服的。
……
我睡着了肯定不可能是自己梦游过去的。那只可能是他主动过来的……
我一想到这里,脸就无法抑制地发烫,脖子里的戒指贴着皮肤,如同一块烙铁。
我张口想要解释,却又脑子一片空白。
因为明明是我做贼心虚,所以才迫切地想要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,但是话到嘴边,在叶泊则了然一切的眼神里,所有虚伪的理由都化为乌有,只剩下了赤裸的心思。
即便是丑恶的,令人不齿的。
我像是被卸了四肢的犯人,突然无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