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松开揪着头发的手,转而粗暴地抓住都煦的胳膊,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,将都煦从凌乱的演出服堆里拖了出来,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地上。
都煦的脊背重重撞上地面,又是一阵窒息般的闷痛。
文溪站起身,高跟鞋踩在地上,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笃笃声。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堆满杂物的活动器材室,目光敏锐地扫过角落。
那里散落着一些演出用的小物件。她走过去,弯腰,从一堆帆布和木架里,精准地抽出了一卷粗糙的麻绳。
麻绳沾着灰尘,有些地方还毛刺刺的。李文溪掂了掂绳子,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。她走回瘫软在地的都煦身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
这是命令,不容置疑地。
都煦听不进去,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。恐惧攫住了她,让她几乎无法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