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陈九不是哑巴,这一句话不是能说的挺长的嘛,就是不和我说呗。
陈九进屋拿了些瓶瓶罐罐和纱布,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示意老萧坐下。
我和老萧初中时代也没少打架,用老萧妈妈的话来说,不打架不早恋的青春是不完整的,所以我们的青春至少在打架这块是相当的完整,陈九的手法很熟练。
老萧再次转过头来看我的时候,脑袋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陈九说要是回去感觉头还疼就去医院拍个片。
然后站在那里一副要送客的架势,他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吗。
我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,老萧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,大概感觉被拍砖的应该是我,怎么还自我招供呢。
陈九说:债主有权知道债务人的家庭住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