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晚夜美的心里直发腻,癞皮狗似的朝迟昼张开怀抱,哼哼唧唧求亲亲。
迟昼惯着他,把人捞过来,整个人抱在腿上。
心里那道坎越过去什么都好说。
来的路上他想通了,贺生说得对,即便那些事因时晚夜而起,但与时晚夜无关。
更何况,他现在什么都有了,如果真要找一个伴侣的话,扪心自问,他希望这人是时晚夜。
吃过饭后,迟昼和时晚夜一起洗碗,明明就两个碗,两双筷子,一口锅而已。
迟昼让时晚夜去看会儿电视,时晚夜不肯,偏要和迟昼一起,迟昼拿他没辙,给他套了手套,让他去洗筷子。
时晚夜洗完筷子就玩水,经过热水器水温刚刚好,时晚夜把水拍在脸上,一连好几下,衣领子都湿了。
屋里不冷,迟昼没管他,在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后一把抱起时晚夜,把他扛在肩头往楼上去,“衣服都湿了,正好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