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不意外沉烈明白她在其中推波助澜的作用,毕竟她本来也没想瞒他什么。
只是他也的确是个敏锐的明眼人。
大约他知道凌竹去换书的那一刻,便隐约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她并非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,任何看似莽撞的行径,其实都有其用途。
“拟旨只在这两日之间,”沉烈平视前方,淡淡道:
“要开战了。”
郑婉垂了垂眸,看向眼前平坦的大道。
精心粉饰下的太平景象仿佛陡生裂痕,一路破到脚下。
这条缝隙,一旦裂开,总需要千千万万条鲜活的生命去填。
而她是其中难逃其咎的一份乱力,并妄图借此汲取生机。
她盯着脚下许久,直到有些酸乏的双眸缓缓一阖,再度睁开时,冷漠如常。
“原听闻南宋奇人异士不少,其中不乏有能改易容貌之人,我日前差人去南宋境内寻过几次,只是最后都如大海捞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