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打算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,只是我答应了那个被抢东西的孩子我会处理这件事。有些后悔,觉得自己太自不量力。”
“副校长的名字。”
“干嘛,你要打电话举报啊?”
“没那么幼稚。”
“路知乾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其实裴砚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应叙说这些,昨晚应叙说今天如果不顺利可以跟他说,当时裴砚的想法还是自己肯定不会跟他说。跟他说有什么意义?应叙帮不上忙,平添烦恼,可没想到应叙还是一本正经地问副校长的名字,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。
裴砚想不出来知道了名字之后除了打电话举报还有哪一条路可以走,但是他相信应叙绝不会天真到那个程度,以为经历了什么不公只需要一通举报电话就可以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