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铁匠的俏夫郎 打铁匠的俏夫郎 第89节

面条虽多,可对于赵炎的食量而言不太够,加了青木儿给他的那小份正正好。

“过些日子,我想再去簪花小作坊进些货。”青木儿有心把自己的想法统统说给赵炎听:“新鲜的簪花卖不久,得做些新的一起卖。”

“等我过几日休沐,再一同去。”赵炎挑了块猪耳朵放到小夫郎碗里:“若是做不过来,可以问问阿爹,到时挣了钱,给一些阿爹就成。”

这门生意毕竟是青木儿自己的,家里人帮了忙,小的不算就罢了,大的还得算清楚些,以免以后生出隔阂。

“好。”青木儿冲他笑了一下,把猪耳朵放进嘴里,猪耳朵脆糯,卤味足,很香。

济世堂。

林云桦把方子写好,递给抓药的伙计,抬起头刚要叫下一位,就见赵炎和青木儿走了进来。

他面前还有三个病人等着看,不方便起身招呼,便让他们在一旁坐等。

医馆药味足,有时这些草药的味道闻起来虽然苦,可闻久了,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宁静的感觉。

青木儿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定了下来,有赵炎陪着,他不怕听到无法怀上的结果,可既然来了,心里总会有希翼。

有了期待,难免紧张。

“不用怕。”赵炎低声道:“只当来看看身子。”

“嗯。”青木儿轻轻舒了一口气,紧张的情绪慢慢散去,直到他坐到林云桦面前,伸出手,又莫名紧张起来。

这时,后背突然压上一只坚实的手掌,稳稳地撑住了他跳得有些快的心。

“莫要紧张。”林云桦温和笑道:“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
青木儿和赵炎对视了一眼,转头和林云桦小声说:“我……吃过避子药,想知道,还、还能不能怀。”

林云桦的愣神一闪而过,微微笑道:“何时吃的?吃了多久?”

“差不多一年前,吃了……半年。”青木儿小声说。

林云桦点了点头,抬手给青木儿把脉,把完一只手,又换了另一只。

过了一会儿,他站起身,温声道:“随我来隔间。”

医馆后头有一间房,里头摆了五张床,床与床之间用白布间隔开。

青木儿原本没那么紧张,躺上去后,忽地头晕目眩,升起退意,他慌忙拉过赵炎的手,无措地望着赵炎。

赵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抚他:“木儿,我在呢。”

“不用紧张。”林云桦拿了一块布放到青木儿肚子上,说:“避子药有毒性,吃多了对身子不好,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亦是不短,还需仔细察看。”

赵炎愣住:“有毒?”

“这民间避子药多是以毒草药制成,吃了避子药的人身体寒凉不易怀,不过这药需每月按时服用方有效果,停了药,身体的毒性会慢慢减弱。”林云桦解释道。

青木儿闻言,微微放松了身子。

“冒昧了。”林云桦微微颔首,随后手按了按青木儿的肚子:“可有疼痛?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青木儿说。

林云桦按了几下便收了布巾,收完后,也没往外走,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温声说:“莫担心,你吃药不长,后面也没再吃过,身体的毒性不强,我开个方子,先吃一旬,而后再看需不需要改方子,约莫两个月便能清退。”

青木儿睁大双眼,难以置信道:“我、我还能怀?”

“自然。”林云桦笑道:“不过孕育之事也讲缘分,何时能怀上,亦是无法保证。”

“能怀就成,我、我……阿炎,阿炎……”青木儿转头要找赵炎,赵炎连忙拉着他,说:“在这。”

有林云桦在,他没好意思抱过去,只拉了拉赵炎的手,眼角泛起泪花,激动难掩:“我能揣娃娃!”

林云桦见状,笑着出了隔间。

他比别人知道得更多一些,便是这含毒的避子药多是给青楼的小倌儿妓子服用,平常人家即便要避子,也不会选择有毒的药,更何况,平常人家恨不得三年生两个,又怎会吃避子药?

不过人人都有难以言说的过往,别人不说,便是当作什么都不知。

人一走,赵炎便把小夫郎搂入怀里,轻拍他:“是,你当然能。”

“阿炎,我想咱们能一起生个娃娃,男娃女娃小哥儿都可以。”青木儿抵着赵炎的额头,眼眶含泪,小声说:“吃再苦的药我都不怕,吃再久我都不怕。”

“好,咱们一起生娃娃。”赵炎轻拭去小夫郎眼角的泪花,轻声道:“木儿,辛苦了。”

青木儿咬着唇含着泪,笑颜如花,他大着胆子在这个隐秘的小隔间里和赵炎亲吻。

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赵炎知道他有多高兴,如同枯竹久逢清露,纸鸢偶遇春风。

第81章 田雨

从隔间出来, 青木儿脸上的热意消得差不多了,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时激动,能在医馆这样的地方和一个汉子偷偷亲吻。

说出去, 怕是要被说不检点不要脸。

可他实在高兴, 止不住地高兴。

赵炎垂眸笑看着小夫郎, 小夫郎一脸欣喜, 好几次都在偷偷摸自己的小肚子, 摸一下就偷偷笑一下,笑完了就挠挠自己脸, 彷佛小肚子里已经有了娃娃一般。

他看得心痒, 真想搂着小夫郎揉一揉搓一搓,只可惜这是在外头, 若是他敢上手, 小夫郎得恼他了。

“这是一旬的药,煮一回可喝两日,一日三回。”林云桦看到他们从隔间出来, 脸上的紧张已然散去, 笑了笑, 说:“这药苦还有些难闻, 可放点蜜糖一起熬,不要多放。”

“好!”青木儿连连点头。

赵炎接过五袋药包,付过钱,和青木儿一起走出医馆。

从医馆回去的路上,赵炎和青木儿买了一瓦罐的蜜糖,一斤蜜糖五十文,他们买了两斤。

家里的蜜糖是年前买的了,现在没剩多少, 买多一点家里炒菜用得着。

除此之外,还买了一只熬药的药锅,药锅不大,熬一回刚好够三碗。

青木儿喜滋滋地抱着药锅,浑然不觉自己接下来要吃的是苦苦的药,还当自己在喝蜜糖水。

“可是,”青木儿走了一半,想起一事:“若是爹爹阿爹问起为何吃药,怎么说?”

如果诚实地说是为了揣娃娃,岂不是让爹爹阿爹平白担心?

可不说,这药得吃两个月,怎么都瞒不住。

“晚上,我去和阿爹说。”赵炎说:“这事儿不好瞒着,说清楚就好,爹和阿爹会理解的,更何况,云桦说了毒能解,那就一定能解。”

青木儿明白这个理,只是他觉得让爹爹阿爹一起和他担心怀不上娃娃,心里过意不去。

“我和阿爹说吧。”青木儿摇了摇头,笑了一下:“到家阿爹看到药包准得问,到时说了便是,阿炎,我不怕和爹爹阿爹说,因为……”

他咬了咬下唇,看了赵炎一眼,羞涩地转开了头,赧然道:“因为你在呢。”

说完低下头快步地往前走,徒留那高大的汉子怔愣在原地。

赵炎回过神,几步追上小夫郎,笑着应了一声。

午后赵炎回铁匠铺上工,青木儿一人推车回家。

果不其然,到了家,周竹看到青木儿手里的药包和药锅,下一句问的便是这个。

青木儿把东西放下,拉着周竹到院子的木墩上坐下,略微忐忑地和周竹把避子药的事儿一一说了。

开始他有些紧张,生怕周竹听了会担心他生不了娃娃,因此一直拉着周竹的手袖,说完之后,他心一松,还把周竹手袖上的褶皱压平了。

周竹听完,着实愣了愣,他终于知道前些日子,青木儿为何要问他揣不了娃娃的事儿了,原来还有这层缘由。

“云桦说这毒药能全部清掉?”

“能!”青木儿连忙说:“林哥说吃两个月的药就能好了,我、我也能揣娃娃……阿爹,我不是有意瞒你,我只是——”

“阿爹知道。”周竹拉过青木儿的手:“既然云桦说毒药能解,那就不用担心了,等养好了身子,再和阿炎生个大胖娃娃。”

青木儿红了脸,有些不好意思:“……嗯。”

周竹坐在堂屋屋檐下,看着青木儿走进灶房。

如今青木儿走路不再扭腰摆臀,从背影看,就是一个平常人家出来的身段极好的小哥儿。

平日里不提及小倌儿,他也想不起青木儿曾经是小倌儿,但方才青木儿和他说揣不了娃娃,刚开始听到时,着实让他心里停了一下。

子孙传承向来是头等大事,除非家里实在穷困养不活,不然怎么能没有孩子呢?

孩子可以迟生,但不能没有。

虽说毒药能解,可到底损了身子,以后真的能不能怀,也是未知。

周竹长长地叹了口气,心里到底有些没底,只是在青木儿面前,不好表现出来。

撇开青木儿的小倌儿身份不谈,单说青木儿本身,他还是很喜欢的,也很高兴娶回来的儿夫郎是青木儿,不然也不会接纳那样的身份。

只是涉及到孩子的事情,难免多份担忧。

周竹在屋檐下坐了一会儿,直到青木儿挎着竹篮从灶房出来说要去河边摘柳条。

“阿爹,家里的漱口的柳条不多了,我去摘些回来,顺道赶鸭鹅去河边遛一遛。”青木儿说。

“行,去吧。”周竹起身走过去,笑说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
青木儿想了想,小声笑说:“阿爹,我想吃茄子焖肉沫。”

“好,晚上就做这个,再焖点干饭吧,许久没吃干饭了。”周竹说。

后院的茄子已经能摘了,上回儿做过一回茄子焖肉沫,家里人都喜欢,吃得连汁儿都不剩。

青木儿笑着点了点头,去后院把鸭鹅放出来,顺道叫上了小花。

鸭鹅识路,出了院子就知道河边怎么走,不用人带着也能自己过去。

青木儿走在鸭鹅后头,拿着长棍时不时赶一下停下的大鸭。

小花调皮,追在大鸭后头跑,惊得大鸭四下窜逃。

只有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鹅敢跟小花正面交锋。

小花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大鹅丝毫不怵,对着小花脑袋使劲儿啄,小花吓得连忙跳开,谁料大鹅头颈矫健,展开大翅跳到小花身上,一口叼住小花的耳朵。

“鹅鹅鹅!”大鹅踩着小花,疯狂扑扇双翅。

“汪!嗷!呜!”小花承受不住大鹅的扑腾,在地上滚了两圈,大鹅趁势叮啄小花的肚子,闹得小花嗷嗷叫。

青木儿没想到小狗和大鹅打架,还能打不过,顿时啼笑皆非,连忙将两只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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