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余迢忽然问:“联谊?”
“嗯,我们社团有硬性要求,一学期必须参加一次。”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,产生这个疑问的时候秦最已经说完了,后知后觉没必要,余迢又不会在意。
谁知道余迢提出:“我可以去吗。”
秦最蒙了一瞬,这五个字在他脑子里自动复制粘贴一般占据:“你……要去?”
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联谊活动是怎么样的,反正余迢上大学的时候,这玩意儿就是社交、找对象谈恋爱的。
“嗯,我想去,感觉很有意思。”余迢半真半假地说,“应该可以带朋友吧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你能去吗?”秦最说,“我的意思是,路款冬不会生气吗。”
以前不会,现在大概是会了。
希望路款冬对他的心思还没有那么重,找些矛盾点,安安稳稳和路款冬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