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焉浑身抖得像哪儿被捣坏了。
肉杵满满当当堵在盛满阴液与阳精的穴里,折磨人似的慢慢地搅,将何焉小肚子里的东西全搅和成一锅淫汤,汁水沿着紧密贴合的肉缝流下,接着又给顶了进去,反反覆覆地舂出黏腻白沫。
下身一片狼藉,可頊皤还在努力弄着那紧得不行的小穴,像要把那处也掘成只会不断淌水的泉眼。
听着怀里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轻哼,他细细啄吻何焉脖颈尽力安抚,原还犹疑着是否该就此罢手,却见雀阴从旁递来一掀了盖的青花瓷盒,扑鼻香气迎面袭来,里头盛满晶莹剔透的脂膏。
……这可真是,打着瞌睡呢便有人送来枕头。
頊皤托着何焉俯身让他平躺床上,命根子食髓知味地连连抽动了几下,才依依不捨地起身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