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样的事实,在嘲讽、打压禅院甚尔上,却都被众人不约而同的藏了起来。与这个事实藏起来的,还有众人心知肚明的认识。
他们无法打败禅院甚尔。
禅院甚一无法打败禅院甚尔。
身体被重重的摔在地上,手里的武器早已不知了去向,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禅院甚一仰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禅院甚尔。
你不该高兴吗?
甚尔。
打伤了那么多曾经打压,嘲讽,奚落你的人,甚至完全可以结束那么多人生命的你,难道不觉得高兴吗?
很失望的,即使禅院甚一努力仰视那么久,能看到的都是禅院甚尔脸上的冷意。
快意,并不存在。
“如果甚尔哥没有放水,禅院家应该不存在了吧。”还很小的禅院兰太围观了这一切,眼里对甚尔的崇拜,变为了厚重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