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弯下腰,手指用力抓住李文溪的头发,迫使对方抬起头:“还记得那个雨天吗?在我住的地方…你让我看你身上的伤…”目光像毒蛇一样扫过李文溪因为挣扎而敞开的领口,“那时候,你多‘勇敢’啊?为了证明你所谓的爱,不惜在我面前展示你的屈辱…然后呢?”
“我多么想要证明不是的,那不是爱,可是你却说我做了和那个老女人一样的事情…最后,步步为营,将我彻底击碎…”
“不…别说了…求求你…”李文溪崩溃地哀求,双手死死捂住耳朵,身体蜷缩得更紧,像要把自己藏进地板里。
“求我?”陈弦月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疯狂而残忍的快意,“当年我跪在所有人面前,求你们放过我的时候,有谁听吗?!你们听了吗?!钱淑仪听了吗?!你听了吗?!”她猛地将李文溪从地上拽起来,力气大得惊人,“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