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冰凉的触感传来时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她直起身，转头看向窝在沙发里的沉屿，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，那种像进了糖果店的小孩的稚态。
“小屿，”晏玥指了指摄像头，又扫过桌面上摆放整齐的声卡、麦克风，还有旁边充电座上那几副新旧不一的手机。
“你这......设备也太全了。是不是会搞直播啊？”她顿了顿，带着点好奇，“做这个......做多久了？”
小屿正伸手去够旁边矮几上的水杯，闻言抬起头。
他端起杯子，慢悠悠地喝了口水，喉结滚动了一下。放下杯子时，脸上那种懒洋洋的笑意淡了点，眼神飘向架子上的一个机甲模型，似乎真的在回想。
“忘记了，”
他声音有点含糊，“好像......挺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