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肯定不一样啊!
乔婉看他反应,觉得有戏,为自己解释道,“怎么会没有?我现在都要离开小队了,也不再喜欢沉席清,今时并非往日。”
闻言,魏玄冥好像嗤笑了一声,他反问,“你总是这样变卦。”
乔婉是真不明白。
“若你还不愿告诉我,我就去找沉玉了。”
情花瘴内呼吸腻人,她和他似乎都憋着一口气才撑到现在,如果再往深处去,估计这会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了,管你什么旧事呢。
谁知魏玄冥居然还赞同上了,他煞有其事地“嗯”,接着道,“其实也可以,他的情形与我并无二致。”
就在乔婉纠结是强硬还是走人时,魏玄冥适时继续说了下去,他似乎从问题的出现就一直在思索,向来平缓的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意。
“你总是一开始热情,成功后便把人抛之脑后,这般行径你要是记得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