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可那人还是给了三十两,接过小少爷递来的链子,在所有人的目光下,白玉似的手指握上污脏的链子,一用力扯断了铁链,然后抽出剑,一剑砍下他脖子上耻辱的项圈,提着他的衣领飞过围观的人群,上了天。
任随之的脚悬空着,他有点怕,刚想问“大人能不能把我放在地上我跟着你跑”时,他看见了温酒那张脸,顿时找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小少爷愿意听他话的原因。
他合拢自己的下巴,改了称呼,道:“仙……仙人,我们去哪?”
温酒瞥了眼,道:“凌虚派。”
任随之当然听过这个名字,北州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,他张了张嘴,本想问“是去那儿服侍您吗?”
话刚上了喉咙就又被他咽了回去,他苦笑着,心想,做啥子梦啊,难不成他还能修道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