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里,有没有谁到过你这里…你之前不肯回答我,我嘴上说着不在意,可是心里还是发了疯的嫉妒……”
他声音颤抖,撞击得一下此一下用力,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,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,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彻底钉在她体内,成为抹不去的痕迹。
曾婳一仰起潮红的小脸看着他,迷离的泪眼望进他眼底的汹涌,嘴唇微张,声音破碎却清晰:“只有你……池衡,从来都只有你……”
她的回答像一簇火,猛地烧进池衡的血液里。
下一秒,他放开她的腿,俯身吻住她,从嘴唇一路流连到颈侧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酸涩:“一一,我也是……”
他的胯骨狠狠撞上去,比之前更凶、更狠,像是要把这两年的空缺通过一次吃的深入结合全部补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