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了一眼浴缸里沉默的江澜,皱眉问道
“江澜,你能给他们发个消息吗?”
没人应声。
蔚舟怀疑他是不是太羞愧把自己撞晕了,想起身看看他,又不太敢上前。她不想高估自己的自制力,也不能低估江澜的魅力。
事实上,ao平权过去这么多年,只要双方自愿,给出一个临时标记已经和给低血糖病人一颗糖一样稀疏平常,反倒是见o不救的a会被拉去警局教育批评。
可江澜这事不行。
早年帝国和联邦被对方奸细渗透成了个筛子,大力清理一番后,掩盖及更改性别几乎上升到政治罪。无论他背后有什么苦衷,赶上奸细炸楼的敏感时期,自己最好别和他有什么深入关联。
不过这不是蔚舟踌躇不前的主要原因,主要是,那人是江澜——坐一下他的椅子都要事后安抚椅子的重度洁癖及强迫症患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