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她觉得他现在特别像一只委屈的大金毛,于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,软如无骨的手指又顺着他的头发下滑,抚摸向他的眉眼,问:“我们的事情,之后再说行不行啊?”
赫维托深深吸了一口气,最后妥协般地微微点头。
周之莓便笑着又摸了摸赫维托浓密的黑发,饶有兴味地说:“其实你之前染的银白色头发还挺好看的。”
闻言,赫维托沉默的眼底似有一丝松动,几不可闻地扬了扬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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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阴天,没有温暖舒适的阳光,气温还骤降了好几度。
周之莓回到家时已经是半下午。她推着行李箱进门,正好撞见爸爸周策在咳嗽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爸,你怎么了?”
周策摆了摆手,说:“最近这气温反复无常,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,我有点感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