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期待过那个孩子会长成一个正常的人。
飞鸟虎太郎睁开眼,夜蛾正道盯着他,似乎想讨一个说法。飞鸟虎太郎的嘴巴发苦,他能说什么,他没有脸面去说。
“这是我能为那个孩子所做的最后一件事。”
他抽出抽屉里的校长印章。
这次他的手没有再发抖,没有像当年听到这些事的时候那样颤抖的连笔都拿不起来,而是准确无误的把章落到纸面上。
“夜蛾,”飞鸟虎太郎说,“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。”
夜蛾正道凝视着还没干的印油。
“是的,是由胜者书写的,”他下意识重复,“悟他……”
“五条他也明白,”飞鸟虎太郎说,“正是因为明白,他才没有把禅院鸣带回来。他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
“校长,谢……”
飞鸟虎太郎摇了摇头:“我并不值得你道谢。我只是……”
他清楚自己不是个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