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决赛,她不该为任何事分心。
道理她都懂,可状态这种事,如果能随理智走,那她平时成绩就不会忽上忽下坐过山车了。
尽管一遍遍近乎洗脑地告诉自己要专注,但直到下午从电视台抽完签回来,她脑子里还在晃荡这些事的时候,程麦就知道——她完了。
她的的确确,就是被影响了。
所以,池砚根本不在乎吗?
难道之前隔着网线那些评论,那些似是而非的暧昧,都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吗?
没准他只是兴致起来随便招猫逗狗点评一句,当作无聊的学习中一点调味剂,但她却在一千公里外的地方为他留下的每一个字而方寸大乱。
从电视台回到酒店时,程麦依旧在懊悔和失落的情绪里反复横跳,但其他人都以为她是为抽到第一个上场而烦恼,纷纷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