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司循喜洁,接受不了那股怪味,不管入夜风有多冷。
司机应声,从侧面撑起司循的上身,用力往轮椅上拖拽。平时不是没见过少爷怎么轻而易举抱起先生的,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先生生病,身体很轻,但今天真轮到他的时候,他才发现先生各处环节僵硬,死沉死沉的,半点劲使不上。
眼看调整好位置坐上轮椅,司机放手的时候一个没控制好力度,右脚滑落踏板,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先生!”
“不……要紧!你可以……出去了!”
司循痛的咬紧牙关,狠狠皱眉,只那一下右脚连带右腿在地上簌簌抽颤,他弓起上身左手按在右边膝盖上,等痉挛彻底停下,苍白的脸上冷汗直流,没穿袜子的脚尖也被磨破了皮积出淤血。
司机走后,他微微攒起一点力气,先是前倾着身子将弄脏的床单拽了下来,而后摇着轮椅往洗漱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