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决定努力去做,他不愿有任何失手而加重你的不适——激烈地做这种事,有团长一个人在就够麻烦了。
“还能行吗?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。”男人凑到你耳边,像在祈求宽恕般,卑微舔舐着你的耳背,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……让你受苦了。”
神威闻言,松嘴讥讽道:“事到如今,还在道貌岸然地说这种话。阿伏兔,你以为这样她就会简单原谅你吗?不可能的,我们都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龌龊事,只剩继续走下去这一条路——”
说罢,他推倒你的身体,迫使你翘起臀部,然后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的节奏,指尖毫不留情撞击着甬道深处不断抽搐的软肉。
“哈啊……”你伏在阿伏兔身上,痛苦闭起眼,口中剧烈喘息着,理智渐渐被下身蔓延开来的快感吞没,终于忍受不住那阵阵猛烈的冲击,狂乱叫了出来,“不、不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