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楚耘,我觉得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,”她靠近,伸出手握住他的肩膀,“谁在乎那点钱啊,重要是,这么多年你住在我家里,吃我的,用我的,你早就是我的了,你是我的所有物。”
“你、你在说什么……”赵楚耘瞳孔震颤地看着她。
“你说你不是自愿到这个家的,但是,哥,你还不明白吗?从你改了名字,踏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起,你就永远都别想脱离这一切了。”
赵楚耘的脊背紧紧贴在玻璃墙面上,他退无可退,眼睁睁看着赵楚月,挂着一副令人胆寒的笑凑近。
她的手从他耳畔抚过去,充满胁迫意味地蹭过颈侧动脉,最后捏住他的脖颈,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。
“我已经对你够好了,赵楚耘,”她咬着牙说:“这么多年我忍着你那所谓‘自力更生’的工作,看你一个又一个地谈女朋友,和你住在那个可笑的狗窝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