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晚的声音平静地响起，没有任何起伏。
地上的兰罗身体一僵，过了好几秒，才在项圈的强制力下，缓缓抬起了那张满是屈辱与狼藉的脸。
他的眼神已经涣散，像是失去了焦点，但深处依然藏着一簇不肯熄灭的、顽固的火苗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林晚命令道，“现在，回答我的问题。你是什么？”
兰罗的嘴唇蠕动着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这个问题，像是一把钝刀，在他的心口来回切割。
他是谁？他是帝国第一科学院最年轻的教授，是基因学领域的权威，是无数人仰望的S级Alpha。
这些身份，是他用二十九年的时间和努力构建起来的、用以支撑他人生的坚固堡垒。
“说话。”
林晚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耐。
强烈的电流再次袭来，比上一次更加尖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