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百里葳蕤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,迷糊道:“明明是你昨天晚上要我留下的。”
柳青竹垂眸看着一身暧昧的印记,一时无言,自顾自地穿好衣服,睨着她道:“我是醉了,你没醉吧?”
闻言,百里葳蕤清醒了大半,眉头一拧,道:“姑娘是穿好衣服不认账了?”
柳青竹哑口无言,吃惊地望着她。只见百里葳蕤的目光跟随而至,旋即眼眶一红,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。
柳青竹一怔,瞧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她都有些怀疑,是不是自己昨晚主动敞开的腿。她虽知自己酒醉后会做出些混账事,但那也仅限于拿着火折子烧小黄狗的屁股,和把母亲精心喂养的大白鹅拔成个“秃子”。
百里葳蕤眼里的水有一片湖,将自己哭成个泪人,她扒开自己的亵衣,露出那些刺眼的吻痕,道:“姑娘昨夜还说只疼我一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