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宗路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薄如蝉翼的吻,好似一股热流流进了胃部,暖暖的,胀胀的。
明禧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两个人的眼神无声纠缠,昏暗中的星光融汇成一团粘稠的墨。
明禧伸出手指,在他的喉结描摹,眼睫颤动,突然就上前一步,抓着他的肩膀踮脚吻了上去。
宗路蓦地后退一步,反手扣住明禧的手腕就低头索吻。
两个交颈的野兽彼此对抗又相互交融,唇与唇的碰撞,好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微凉,焦灼,炙热,滚烫,澎湃。
指尖一寸寸地从后往前,摸上结实平坦的小腹,顺着腹沟划过每一条竖直横线。
宗路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,缓慢而克制地加深这个久别的吻。
舌尖带着凉意,在温热的口腔里纠缠,暧昧的水啧声被吞吐嚼碎,葬入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