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不可置信看向褚君陵:“皇上?”
“他当然娇气。”周祁是他千恩万宠高捧着的人,平日重话都舍不得说,娇气点算什么,他巴不得周祁肆意妄为,便是天桶个篓子都无妨:“你知朕肯屈尊哄人,就该知他处处金贵,容不得个贱婢说三道四。”
被君王骇人神色吓到,更不甘这些日子求来的恩赏落空,咬牙忍着害怕跪正身子,哭得楚楚可怜:“奴婢知错,奴婢不敢诋毁中郎将,不过是看皇上整夜照顾,实在辛苦极了,斗胆替您抱屈两句,没曾想冒犯到将军。”
哭让褚君陵恕罪,褚君陵哪不知她动甚的心眼,轻蔑道:“一介贱婢,也有替朕委屈的资格。”
“皇上!”听褚君陵要喊人掌嘴,当下慌了神,又见君王要走,顾不得规矩爬起身来,想抓住褚君陵龙袍喊饶,却连衣角未沾,反叫他耐心尽失,涌起杀念握住艳彩咽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