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纪长宁抬眸看着晏南舟,总觉得这人好像有什么不同,像是更为坚定和果断,远没有那种茫然困惑,突然间豁然开朗,言行举止也未遮遮掩掩,不由询问,“所以,你就不想问,问我为何挖你的神骨?为何会突然消失?又为何会栖身在同悲剑之中,这些,你都不想问吗?”
“我不想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,我并非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晏南舟抢过话头,毫不犹豫的回答,没有一丝迟疑,眼神和语气都无比坚定,甚至上前一步,目光真挚的看着纪长宁,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知道。”
纪长宁抿唇不语,神情讶异。
“我知道你是纪长宁,却又不仅仅是纪长宁,知道你从何处而来,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何,甚至你所不知道的我都知道,”晏南舟语气很轻,每一个字都清晰敲击在纪长宁心间,“可我不在乎,神骨也好,天道也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