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感受到空气中逐渐浓郁的雪松香气,沉遥问:“又难受了?”
“嗯。”陆辞低低应道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她又问。
陆辞闷了许久,才回道:“做饭的时候。“
沉遥将人从怀里扶起来,擦掉他脸上的泪水,随后伸手将他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松开。
陆辞喉结滚了滚,心跳蓦地加快。
沉遥指腹在他突出的喉结处按了按,轻声道:“不要紧张,很快就好了。”
陆辞喉结忍不住又滚了一下,衬衫的第一个纽扣被轻易解开,她的手指划过脖颈,带起一片热意。
“沉遥,快点。”他有些受不住地催促道。
不就是一个临时标记,为什么这么磨蹭。
他皱着眉,脸颊比喝了酒时还要红,眼睫低垂着,不敢去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