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酒还是转了头,透过座椅靠背那一点长方形的空隙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她们:“我觉得我也需要安抚。”
焦荡:“你别添乱了。”
阿穆尔松开了柏诗,靠着车座卸了力气,那双金色的瞳孔被垂下来的睫毛遮蔽,显得自己很脆弱似的,躺在那,轻轻瞥了柏诗一眼,那里面大概有任她为所欲为的意思。
他坐下来还是比柏诗高,柏诗只能爬到他身上,和上次在接待室一样岔开腿坐上去,一边告诉自己是工作,一边忽视两边虎视眈眈的视线,尽职尽责地亲吻他,伸出舌头搅开他的嘴唇,那条开叉的舌头缠上来,没什么力气,软绵绵得,像一株菟丝子。
他们亲得没那么激烈,但时间长了口水还是搅弄出水声,姜酒盯着他们,手指深深陷进座椅靠背的层层棉垫里,陶格斯早就把头撇到另外一边,眼不见心不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