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牵起他一缕头发,分成细小的三股,就这么坐在他面前给他编头发。
“谢松亭,我喜欢你,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那么逼你。
“但是你得记得我喜欢你。
“我喜欢的只有你,说过喜欢的也只有你。我不喜欢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,笑也只是礼貌,既然你觉得不高兴,以后我不冲他们笑了。”
他没问谢松亭,我以后不冲他们笑了好不好,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。
谢松亭讷讷地说:“……没不高兴。”
席必思认真道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快气成河豚了。”
谢松亭烦躁地抓住他给自己编辫子的手,说:“我就这样,我麻烦的要死,你要是和我谈恋爱就会像今天这样一次又一次和我解释,被我推开,我自己都觉得不耐烦,你就不能——”
“停,不准这么说,”席必思说,“这样多好,一点儿也不随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