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乘泯不回答了,话往其他地方拐:“你难受我用别的办法帮你好不好?”
“还有什么办法?”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版型松弛的白衬衫,颜色非常清素。陈牧成盯着杨乘泯那张被映得极柔极雅的脸,他想了想好像没别的办法了,好像都用过了。
他打开他探过来的手,直白又坦荡,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哪里有问题,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反问杨乘泯一语:“你不可以吗?为什么不可以?”
跟他讲这些道理根本是讲不明白的,一团浆糊却搅越乱。杨乘泯再无话可说,那么多天,只有那个晚上没和陈牧成一块儿睡觉。
八月末,杨乘泯在古店给陈牧成淘了一把吉他,是陈牧成要要的。他那三分钟热度的耐性燃烧得尽致,来得猛烈去得也猛烈。现下对滑板这种极限运动的兴趣大大减退,反而是迷上了吉他这种需要静下心来学的流行乐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