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晏南舟闭着眼调息了会儿,待呼吸平稳下去,这才睁开眼。
见人无事,邢可道这才松了口气,可还是没忍住询问,“你怎么回事啊?莫不是有什么旧疾?”
晏南舟未语,自从纪长宁离开后,每每回想到那日的场景,他都感觉心口疼痛不已,像是被人攥紧了软肉一把捏碎,心中明白应是心病作祟。
“可是因为,纪长宁?”邢可道小心翼翼试探。
果不其然,一提到纪长宁,原本还面无表情的晏南舟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,怒目圆睁,恶狠狠警告,“同你有何干系,再多言一句,小心你的舌头!”
邢可道慌里慌张的捂着嘴巴,瞪着眼紧张不已的看着眼前之人。
怒瞪着人,晏南舟起身垂眸打量着坐在台阶上的人,语气带着冷意道:“你走吧,去哪儿都好,别留在这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