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,被金主买走的女孩,除了你,无一不是早就被各自'爸爸'折磨得身心俱残……如今我这副身体,无论是像这样,被这根贞操带上的栓塞,强行锁住双穴;还是受金主按在经销商的床上,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入,都令我厌恶得止不住犯呕……”
“那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不逃!”乔应桐一把揪住她的肩,声嘶力竭地大吼。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“逃?我早就没有家人了,能怎么逃?”
袁俏俏抖落指尖的烟灰,用嘲弄的眼神,打量眼前的天真姑娘。
“当年,我是被父母卖到孤儿院的,仅仅是因为,孤儿院的开价,是妓院的好几倍……难道你真的相信,你生父把你留在孤儿院里,那么多年都没来把你接走,不是为了钱?”
袁俏俏的话,无疑击中了乔应桐心底最痛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