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狗歪了歪头,猩红澄澈的眼瞳里满是不解,却还是学着她的语调,笨拙地重复:“……烬?”
“嗯,乔烬。”乔婉笑了笑,指尖点了点他心口的位置,那里还残留着真气与邪祟冲撞的余温,现在已经好了许多,“你是从丹药的余烬里生出来的,是我这阵子所有心绪烧成的灰里,意外生出的东西。”
总感觉她加入了太多自己的情感,但,正是因为如此,才有的他不是吗?
这么一想,乔婉才心安理得些。
她没说出口的是,藏着被迫适应欺压的隐忍,更藏着此刻破罐破摔般的接纳——就像烧尽的灰烬看似死寂,却总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,悄悄埋下新生的伏笔。
乔烬似乎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,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鸣,忽然凑上前,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,哑着嗓子又唤了一声:“……乔、烬。